2024年6月5日星期三

忙碌的青年活动

1981年,为了继续深造,选择去私立学院要修读机器工程,可是要缴交1200块钱的报名和学费,还有每个月200左右的课程费,结果就以学院太而放弃,事实上是交不起这笔学费。

中学毕业后,父亲的工作也比较稳定。原本住家的养鸡和养猪的木寮,出租给家俬制作,租金拿来偿还养猪所欠下的饲料费。所以辍学后就帮助父亲协助建筑花园和草地的工作。晚上就会到酒店当临时工。那个时候也就认识了吴氏宗祠的财政吴明元宗长,那是我称呼他亲人叔,但是他并没有邀我去参加吴氏宗祠。那时都会和一群朋友在晚上一起上课学习音乐,建筑,英语,日语,演讲,舞蹈,戏剧,佛学,静坐。而且一有假日总会一起去郊游、看电影、戏剧等,开始过着多姿多彩的生活。



1982年开始在海墘路上班,工资每月180快,每天骑单车上班。半年后,领了驾驶摩多执照,购买了一辆二手摩多车,每月供期80块。然后就开始骑摩多上班,放工后经常溜达在海墘、红灯角一带,过后会到二条路轮胎店和一群朋友聊个天南地北;要不就会到三慧讲堂图书馆整理图书。要不然就是为了办活动而“处处为家”,筹备计划活动的工作。像吴氏宗祠这样的组织是没有什么感觉的,每次经过都没有去留意,因为觉得“那个”地方很古老。

那时,宗祠对我这个“青年运动”的年轻人,一点吸引力都不存在。那段日子经常在二条路聚会聊天的朋友,有的已经做了议员,有的也成了社团的领导人。所以啊,二条路可以说也是领袖的摇篮。

参与东南亚青年计划船 SSEAYP




2024年5月27日星期一

腼腆的年代

回忆起年轻时,一幕幕如动画般的在脑子中投出来。

年轻时,我没有什么大理想,希望能考好,就很好了。上了中学后,家里逐渐从务农转向种植观赏草木和木瓜、香蕉等。经历了两次猪瘟和一次大鸡瘟后,我们停止了畜养,因此中学时期我不再需要长时间待在家里。然而只要在家,就有做不完的工作。所以周末礼拜就是以补习为理由,不是在学校,就是在三慧讲堂,或者在书店和同学家走动。

40年前的相片,记录了年轻时代的生活。

在1978-80年代,吴氏宗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地标。当时,我们一群男女同学骑着单车到二条路20号庄同学的家集合,然后者到过港仔、五条路溜达,再步行到春满园看小说、下象棋。那时候,二条路的吴氏宗祠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地标,到了那里就知道那条路是“二条路”。

那些年,只要经过吴氏宗祠,大门总是敞开着,里面有看守员一家人,他们卖福建面。那时候就是没有走进去,因为那里面对我来说太陌生了。我们可以在春满园的空地或新都戏院的台阶上温习功课,一起学习,但宗祠这样的地方,就是走不进去。毕竟,十岁那年在姓吴公司参加的宴会,印象已经模糊。

少年时,市区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惊叹,面对老屋厕所的粪桶,隆隆的巴士、罗里车声,来来往往的人潮,嘈杂的音乐,偶尔从后巷传来的刺耳吵骂声……这些都让我感到迷茫和腼腆。


80年代正在兴建中的光大大楼

后来,我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,反而老家的味道却慢慢变得陌生了。

2024年5月1日星期三

亲切的延陵二字

 不认识的姓吴公司里有着亲切的延陵

父亲和叔叔们第一次带我下坡底参加姓吴公司的宴会。第一次到姓吴公司参加宴会,印相中当时有很多的人,个个衣冠楚楚,亮丽的灯光,热闹非凡。

那是我小学的时候,应该是11岁左右,对市区充满好奇,既害怕人群,更不敢乱撞,毕竟一个山上的孩子,有限的福建话,陌生的地方,只有那“延陵堂”有亲切感。

我老家大门前上就是挂着的延陵二字,但小时候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
小时候邻居家的门前上都会有两个中文字的牌匾。这也是最早开始学习姓氏文化和地方。我家的是延陵,姓吴;左邻是“西河”,姓林。右舍挂着“隴西”,姓李。妈妈姓陈,外公家挂着“颍川”。

小时候对于这样的牌匾,想应该是祖先王的称呼吧。于是就自称是延陵王,陵是小山所以是山王。隔壁邻居都有西的,就是西方的大王吧?那个时候,开始对姓氏和堂号有了兴趣。在新江小学就读时,认为新江就是姓邱的堂号。那个时候,有一点骄傲,认为吴姓的老祖宗住在山上,其他的不是江河边,川流中的,西边日落的地方的。

小时候,堂号就这样的被我解释的头头是道。

老家的延陵牌匾,后来因为弟弟要结婚了,房子从新油漆而被拆除下来,玻璃破了就没有在挂回门前上了。

忙碌的青年活动

1981年,为了继续深造,选择去私立学院要修读机器工程,可是要缴交1200块钱的报名和学费,还有每个月200左右的课程费,结果就以学院太而放弃,事实上是交不起这笔学费。 中学毕业后,父亲的工作也比较稳定。原本住家的养鸡和养猪的木寮,出租给家俬制作,租金拿来偿还养猪所欠下的饲料费。...